破繭之蝶×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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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繭之蝶×03
151.
因為無法預知幻影旅團盯上的是什麽，爾季方能做出的部署相當有限。不過在他們雇傭的獵人中有一位擁有類似紅外線警報裝置的念能力，能實時監控主會場的情況。
芙洛拉和奇犽是戰鬥人員，不輪值排班的時候都還可以自由行動。
戰鬥人員的輪值排班越是接近預言日期就越是強者，芙洛拉和奇犽的排班是在七天後，無限接近可能遇襲的日期。
“可是他們是以什麽標準來評判實力的？”被排在四天後的伊加路哥舉觸手：“正常會覺得你們比二星獵人還強嗎？”
“關於這個。”奇犽給出答案：“之前奇美拉蟻事件是世界級的災難，雖然頂在最前線的是獵人協會，但其實半數以上的國家政府都在觀望。爾季也是其中之一。”
［所以是知道了我們在那場戰鬥中的表現？］
“只能知道大概吧，但奇美拉蟻也有流竄到NGL和剛果陀共和國之外過。應該是對比了那些奇美拉蟻和其他獵人的實力下的定論。”
［那他們不知道伊加路哥也是奇美拉蟻嗎？］
“嗯……”奇犽低頭看了一眼滿臉嚴肅的香腸嘴章魚腦袋，不知道該不該把殘酷的事實說出來。
前面流竄出來的奇美拉蟻可都是獅子、獵豹和毒蠍。
“應該是為了讓我們有人能保護在亞路嘉身邊吧！”小貓找到了善良的說辭。
這個說辭也很合情合理，至少芙洛拉和伊加路哥都信了。
152.
幻影旅團的消息最後還是傳到了酷拉皮卡的耳中。
少年接到消息就匆匆趕來，落地時離預言受襲日只剩兩天。
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宿命”。
酷拉皮卡落地爾季首都的當晚，鎮守藝術展展館的念能力者發現了蜘蛛的蹤跡。
“位置？”
“C區9號附近。”
“監控呢？”
“暫時沒有異常。”
“這批游客有問題，通知安保準備進行人員疏散。聯系在附近的獵人進入臨戰狀態！”
“紅色衛衣的游客！註意紅色衛衣的游客！”
守在監控室裏的獵人通過“凝”發現了紅色衛衣游客身上的天線，斷定了這是被操作系念能力支配的普通人。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沒有阻攔被操縱的游客離去，而是引導著他往人員較為稀少的F區走。
在這期間酷拉皮卡已經從機場趕到了展館。
知道他一遇到蜘蛛的事情就容易失去理智，芙洛拉和奇犽在得到消息的時候也都從酒店出發，比酷拉皮卡早了十五分鐘抵達現場。
“奇犽。”匆匆趕到監控室，酷拉皮卡看到少年雙手插兜、神情放松就知道暫時還沒起沖突。他松了口氣，順著奇犽的視線看向監控。
奇犽解釋：“芙蘿會去碰瓷，假裝不經意發現人有問題。”
“那個天線，控制游客的人應該是蜘蛛裏的6號成員俠客。”酷拉皮卡掌握的和幻影旅團有關的線索最多，他提醒：“游客身上可能攜帶另一支天線，讓芙洛拉小心一點。”
“MOXIMOXI——聽到了嗎？酷拉皮卡這麽說。”
監控中銀發藍瞳的雙馬尾美少女擡頭看向監控，眼睛眨了眨。
酷拉皮卡瞬間反應過來：“這不會是……”
奇犽板著臉：“就是你想的那樣。”
酷拉皮卡點頭：“你們感情真好。”
碰瓷這事芙洛拉沒做過，做得不是很熟練。小女孩捧著汽水拙劣地直直撞上紅色衛衣游客，連驚訝的呼聲都充斥著棒讀的味道：“啊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沒事吧？”
奇犽捂臉。
好做作的啊呀。好刻意的腔調。所以到底是誰想出來讓這個笨蛋去碰瓷的啊！！還不如他去！
“沒關系。”酷拉皮卡安慰他：“俠客的控制只能看到被控制者的位置和聽到被控制者周圍的聲音。看不到的話還是沒問題的。”
在芙洛拉的努力下，俠客控制的游客順理成章地被發現不對勁，而後被“路過”的好心獵人發現了身上的端倪，拔除了俠客插在游客身上的天線。
去拔天線的是個老江湖，演技比芙洛拉精湛了十倍不止。一直到天線從游客身上拔出，他們都沒有受到俠客的反撲。
“看來是沒有起疑。”酷拉皮卡松了口氣：“那枚天線能給我嗎？我能用天線定位到俠客的位置。”
“當然可以，真是幫大忙了。”展館安保的負責人對著對講機說了幾句，很快就有人把天線送到了監控室。
奇犽擔心酷拉皮卡又會像友客鑫那樣亂來，拉上兜帽：“我跟你去。”
酷拉皮卡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拒絕。奇犽的“絕”精妙成熟，能摸到比他更深入的地方。他們趁著夜色摸到了蜘蛛的臨時基地附近。為了保證行蹤不暴露，他們沒有做任何的標記。
蜘蛛近在咫尺，酷拉皮卡卻沒有失去理智。
回去的路上奇犽試探性地開口：“真意外呢，你。”
“因為一時沖動害最重要的朋友身陷險境。這樣的蠢事做一次就夠了。”酷拉皮卡走在前面，指尖的鎖鏈隨著走路的節奏搖晃：“活著人最重要。”
“啊，你能這麽認識到真是太好了。”奇犽說：“不過我們都會幫你的。”
“上次在獵人考試太匆忙，沒有和你們詳細敘舊。去年奇美拉蟻的事我有聽說一點，真是場不得了的大戰。”
“啊……那個啊，確實有點難纏。”想起去年那段糟糕的時間，奇犽還有點不自在。
酷拉皮卡回頭看了他一眼，戴著黑色美瞳的眼睛仍然傳達出了看破什麽的視線：“你們變強了很多，和友客鑫分別時完全不是一個等級了。”
“因為付出了相當慘痛的代價。”
“是嗎。”酷拉皮卡收回目光：“是很辛苦的一段時間吧。”
“算是吧，剛開始真有點不知所措。”
酷拉皮卡停住了腳步。
奇犽跟著停下：“怎麽了？”
“不……稍微有點意外。你竟然會承認。”
“不要說得我好像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一樣！”奇犽扭頭：“只是，那段時間一直覺得心裏有火在燒。毛毛躁躁的一直堵在胸口讓人喘不過氣，但無論我做任何事都無法使這火焰熄滅。”
那時候他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很沖動，叫囂著去把見到的所有奇美拉蟻都殺光。可是大腦令人絕望的理智。
酷拉皮卡能理解這種感覺。他這麽多年都是這麽煎熬過來的。
唯一能熄滅他心中火焰的唯有覆仇。只有仇人的鮮血和死能祭奠他終年不息的仇恨。
他問：“發生了什麽？”
在和芙洛拉交好的人裏，酷拉皮卡是唯一一個還不知道那個還能活蹦亂跳的小少女是死而覆生的人。
奇犽抿唇，不想對發生過的事實啟齒。
但酷拉皮卡能推測出來：“和芙洛拉有關？”
“嗯。”
“你們怎麽樣了？”
“你指什麽？”
酷拉皮卡犀利地指出：“上次見面的時候你還在哄騙她討好你。”
“什麽叫騙！”小貓瞬間炸毛：“是她騙我在先的！我只是討回一點利息！這怎麽叫騙！”
“所以現在呢？是和好了？”
“算也不算吧。”奇犽打量了一下酷拉皮卡，想到對方似乎對付那個Mafia首領任性的女兒很有一套，猶豫了半晌才問：“你知不知道女生為什麽會莫名其妙的生氣？”
酷拉皮卡還是一針見血：“你惹芙洛拉生氣了？”
“……沒有，我就是問問。”
“哦。”酷拉皮卡很淡定：“那我也不知道。”
“好好好就是芙蘿她莫名其妙生氣了還一直賭氣不跟我說話行了吧！”
酷拉皮卡微笑：“什麽時候的事？”
“上個月去旅游的時候。有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指揮魔獸扇我，稍微回擊了一下芙蘿就生氣了。”
“以我對芙洛拉的了解，你應該省略了不少經過。”
小夥伴過於聰明有好處當然也有壞處。你遇到問題能找他商量的同時，又不可能對他有所保留。
奇犽黑著臉又對事實經過進行了他認為的、沒必要的補充說明。
酷拉皮卡聽完發表了他的見解：“是自作自受啊。”
奇犽磨了磨牙。
“首先，對年輕女性稱呼阿姨（歐巴桑）不算很有禮貌，她扇你應該也只是玩笑。那種魔獸的翅膀能力很弱，所以才會需要借強風飛行。當然，在你們不熟的情況下和你開這種玩笑是她過界了。”
奇犽很想爭辯一下關於稱呼的問題。
“勸你學會用姐姐比較好。”酷拉皮卡看出來了：“你不是還要帶你妹妹脫離揍敵客家生活嗎？普通人的世界有普通人的人情規則。一個稱呼能避免的爭端和帶來非常直觀的好感，在普通人的世界就是這麽簡單。”
奇犽小聲嘀咕：“我又不需要其他人的好感。”
“那芙洛拉呢？”
“跟她有什麽關系？”
“她是習慣於且善於運行這套簡單規則的人。如果你不改，你們大概還會因為這個爭吵很多次。”
奇犽回想了一下，發現酷拉皮卡說的的確是事實。就連芙蘿最開始和亞路嘉認識，女孩子也是被亞路嘉一句姐姐直接俘獲。
似乎也說過她月份比他和小傑大所以是姐姐這樣的話。
嗯……
所以其實是芙蘿比較喜歡當姐姐嗎？
看到小貓陷入沈思，酷拉皮卡覺得自己提點到位了。
小夥伴的情感問題比他平日裏思考的、做的都要輕松，用來調劑心情是他最輕松愉快的時候。
酷拉你還是太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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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因為無法預知幻影旅團盯上的是什麽，爾季方能做出的部署相當有限。不過在他們雇傭的獵人中有一位擁有類似紅外線警報裝置的念能力，能實時監控主會場的情況。
芙洛拉和奇犽是戰鬥人員，不輪值排班的時候都還可以自由行動。
戰鬥人員的輪值排班越是接近預言日期就越是強者，芙洛拉和奇犽的排班是在七天後，無限接近可能遇襲的日期。
“可是他們是以什麽標準來評判實力的？”被排在四天後的伊加路哥舉觸手：“正常會覺得你們比二星獵人還強嗎？”
“關於這個。”奇犽給出答案：“之前奇美拉蟻事件是世界級的災難，雖然頂在最前線的是獵人協會，但其實半數以上的國家政府都在觀望。爾季也是其中之一。”
［所以是知道了我們在那場戰鬥中的表現？］
“只能知道大概吧，但奇美拉蟻也有流竄到NGL和剛果陀共和國之外過。應該是對比了那些奇美拉蟻和其他獵人的實力下的定論。”
［那他們不知道伊加路哥也是奇美拉蟻嗎？］
“嗯……”奇犽低頭看了一眼滿臉嚴肅的香腸嘴章魚腦袋，不知道該不該把殘酷的事實說出來。
前面流竄出來的奇美拉蟻可都是獅子、獵豹和毒蠍。
“應該是為了讓我們有人能保護在亞路嘉身邊吧！”小貓找到了善良的說辭。
這個說辭也很合情合理，至少芙洛拉和伊加路哥都信了。
152.
幻影旅團的消息最後還是傳到了酷拉皮卡的耳中。
少年接到消息就匆匆趕來，落地時離預言受襲日只剩兩天。
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宿命”。
酷拉皮卡落地爾季首都的當晚，鎮守藝術展展館的念能力者發現了蜘蛛的蹤跡。
“位置？”
“C區9號附近。”
“監控呢？”
“暫時沒有異常。”
“這批游客有問題，通知安保準備進行人員疏散。聯系在附近的獵人進入臨戰狀態！”
“紅色衛衣的游客！註意紅色衛衣的游客！”
守在監控室裏的獵人通過“凝”發現了紅色衛衣游客身上的天線，斷定了這是被操作系念能力支配的普通人。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沒有阻攔被操縱的游客離去，而是引導著他往人員較為稀少的F區走。
在這期間酷拉皮卡已經從機場趕到了展館。
知道他一遇到蜘蛛的事情就容易失去理智，芙洛拉和奇犽在得到消息的時候也都從酒店出發，比酷拉皮卡早了十五分鐘抵達現場。
“奇犽。”匆匆趕到監控室，酷拉皮卡看到少年雙手插兜、神情放松就知道暫時還沒起沖突。他松了口氣，順著奇犽的視線看向監控。
奇犽解釋：“芙蘿會去碰瓷，假裝不經意發現人有問題。”
“那個天線，控制游客的人應該是蜘蛛裏的6號成員俠客。”酷拉皮卡掌握的和幻影旅團有關的線索最多，他提醒：“游客身上可能攜帶另一支天線，讓芙洛拉小心一點。”
“MOXIMOXI——聽到了嗎？酷拉皮卡這麽說。”
監控中銀發藍瞳的雙馬尾美少女擡頭看向監控，眼睛眨了眨。
酷拉皮卡瞬間反應過來：“這不會是……”
奇犽板著臉：“就是你想的那樣。”
酷拉皮卡點頭：“你們感情真好。”
碰瓷這事芙洛拉沒做過，做得不是很熟練。小女孩捧著汽水拙劣地直直撞上紅色衛衣游客，連驚訝的呼聲都充斥著棒讀的味道：“啊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沒事吧？”
奇犽捂臉。
好做作的啊呀。好刻意的腔調。所以到底是誰想出來讓這個笨蛋去碰瓷的啊！！還不如他去！
“沒關系。”酷拉皮卡安慰他：“俠客的控制只能看到被控制者的位置和聽到被控制者周圍的聲音。看不到的話還是沒問題的。”
在芙洛拉的努力下，俠客控制的游客順理成章地被發現不對勁，而後被“路過”的好心獵人發現了身上的端倪，拔除了俠客插在游客身上的天線。
去拔天線的是個老江湖，演技比芙洛拉精湛了十倍不止。一直到天線從游客身上拔出，他們都沒有受到俠客的反撲。
“看來是沒有起疑。”酷拉皮卡松了口氣：“那枚天線能給我嗎？我能用天線定位到俠客的位置。”
“當然可以，真是幫大忙了。”展館安保的負責人對著對講機說了幾句，很快就有人把天線送到了監控室。
奇犽擔心酷拉皮卡又會像友客鑫那樣亂來，拉上兜帽：“我跟你去。”
酷拉皮卡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拒絕。奇犽的“絕”精妙成熟，能摸到比他更深入的地方。他們趁著夜色摸到了蜘蛛的臨時基地附近。為了保證行蹤不暴露，他們沒有做任何的標記。
蜘蛛近在咫尺，酷拉皮卡卻沒有失去理智。
回去的路上奇犽試探性地開口：“真意外呢，你。”
“因為一時沖動害最重要的朋友身陷險境。這樣的蠢事做一次就夠了。”酷拉皮卡走在前面，指尖的鎖鏈隨著走路的節奏搖晃：“活著人最重要。”
“啊，你能這麽認識到真是太好了。”奇犽說：“不過我們都會幫你的。”
“上次在獵人考試太匆忙，沒有和你們詳細敘舊。去年奇美拉蟻的事我有聽說一點，真是場不得了的大戰。”
“啊……那個啊，確實有點難纏。”想起去年那段糟糕的時間，奇犽還有點不自在。
酷拉皮卡回頭看了他一眼，戴著黑色美瞳的眼睛仍然傳達出了看破什麽的視線：“你們變強了很多，和友客鑫分別時完全不是一個等級了。”
“因為付出了相當慘痛的代價。”
“是嗎。”酷拉皮卡收回目光：“是很辛苦的一段時間吧。”
“算是吧，剛開始真有點不知所措。”
酷拉皮卡停住了腳步。
奇犽跟著停下：“怎麽了？”
“不……稍微有點意外。你竟然會承認。”
“不要說得我好像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一樣！”奇犽扭頭：“只是，那段時間一直覺得心裏有火在燒。毛毛躁躁的一直堵在胸口讓人喘不過氣，但無論我做任何事都無法使這火焰熄滅。”
那時候他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很沖動，叫囂著去把見到的所有奇美拉蟻都殺光。可是大腦令人絕望的理智。
酷拉皮卡能理解這種感覺。他這麽多年都是這麽煎熬過來的。
唯一能熄滅他心中火焰的唯有覆仇。只有仇人的鮮血和死能祭奠他終年不息的仇恨。
他問：“發生了什麽？”
在和芙洛拉交好的人裏，酷拉皮卡是唯一一個還不知道那個還能活蹦亂跳的小少女是死而覆生的人。
奇犽抿唇，不想對發生過的事實啟齒。
但酷拉皮卡能推測出來：“和芙洛拉有關？”
“嗯。”
“你們怎麽樣了？”
“你指什麽？”
酷拉皮卡犀利地指出：“上次見面的時候你還在哄騙她討好你。”
“什麽叫騙！”小貓瞬間炸毛：“是她騙我在先的！我只是討回一點利息！這怎麽叫騙！”
“所以現在呢？是和好了？”
“算也不算吧。”奇犽打量了一下酷拉皮卡，想到對方似乎對付那個Mafia首領任性的女兒很有一套，猶豫了半晌才問：“你知不知道女生為什麽會莫名其妙的生氣？”
酷拉皮卡還是一針見血：“你惹芙洛拉生氣了？”
“……沒有，我就是問問。”
“哦。”酷拉皮卡很淡定：“那我也不知道。”
“好好好就是芙蘿她莫名其妙生氣了還一直賭氣不跟我說話行了吧！”
酷拉皮卡微笑：“什麽時候的事？”
“上個月去旅游的時候。有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指揮魔獸扇我，稍微回擊了一下芙蘿就生氣了。”
“以我對芙洛拉的了解，你應該省略了不少經過。”
小夥伴過於聰明有好處當然也有壞處。你遇到問題能找他商量的同時，又不可能對他有所保留。
奇犽黑著臉又對事實經過進行了他認為的、沒必要的補充說明。
酷拉皮卡聽完發表了他的見解：“是自作自受啊。”
奇犽磨了磨牙。
“首先，對年輕女性稱呼阿姨（歐巴桑）不算很有禮貌，她扇你應該也只是玩笑。那種魔獸的翅膀能力很弱，所以才會需要借強風飛行。當然，在你們不熟的情況下和你開這種玩笑是她過界了。”
奇犽很想爭辯一下關於稱呼的問題。
“勸你學會用姐姐比較好。”酷拉皮卡看出來了：“你不是還要帶你妹妹脫離揍敵客家生活嗎？普通人的世界有普通人的人情規則。一個稱呼能避免的爭端和帶來非常直觀的好感，在普通人的世界就是這麽簡單。”
奇犽小聲嘀咕：“我又不需要其他人的好感。”
“那芙洛拉呢？”
“跟她有什麽關系？”
“她是習慣於且善於運行這套簡單規則的人。如果你不改，你們大概還會因為這個爭吵很多次。”
奇犽回想了一下，發現酷拉皮卡說的的確是事實。就連芙蘿最開始和亞路嘉認識，女孩子也是被亞路嘉一句姐姐直接俘獲。
似乎也說過她月份比他和小傑大所以是姐姐這樣的話。
嗯……
所以其實是芙蘿比較喜歡當姐姐嗎？
看到小貓陷入沈思，酷拉皮卡覺得自己提點到位了。
小夥伴的情感問題比他平日裏思考的、做的都要輕松，用來調劑心情是他最輕松愉快的時候。
酷拉你還是太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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